9.心灵的约定

2015-07-10 18:09:43来源:昆明信息港

    18 日 外 小巷内

    方辉追丢了阿祥,停住脚步四处张望。

    方辉(大声喊):老祥!老祥!你这是犯法!

    歹徒甲突然窜出,从后面锁住方辉脖子,歹徒乙手伸向他腰间的枪套。

    方辉与二歹徒搏斗,实力相当,难解难分。

    阿祥躲在一棵大树后喘着气,身上的手机铃声响起,吓了他一跳,赶忙按下关机键。

    歹徒甲从身上掏出一包石灰粉撒向方辉,方辉视线受阻,处于劣势。

    阿祥听到搏斗声音,探头向方辉处望。看到方辉遇险,略犹豫,还是上前救助。

    阿祥神勇,很快将二歹徒打倒,按住歹徒甲。方辉也制服歹徒乙。

    方辉:老祥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阿祥:一两句说不清楚。(对歹徒甲)别动!

    歹徒甲(挣扎):这回是栽了!我认出你了,你是送水的,还是警察?这么厉害!

    阿祥:警察!送水警察!我扛水桶十二年了,一手一桶水,能上10楼!

    方辉从腰间枪套中拿出手机报警。

    歹徒乙(看到后,垂头丧气):唉,不是枪……

    方辉:老实点儿!枪?我还想天天带着呢。

    警笛声由远及近。

    19 日 内 医院急救室

    急救小海中。

    20 日 外 街边长椅

    阿祥抱头坐着,方辉突然站起。

    方辉:你怎么不早说?!

    阿祥:我也是……也是不敢和你说……

    阿祥想起什么,赶忙掏出手机开机。短信立刻出现——“速到医院,秦海在急救!”

    阿祥顿时眼中失神。

    方辉:老祥,怎么了?

    阿祥:小海,小海他……

    阿祥撒腿就跑。

    方辉:老祥,我有车,送你去!

    21 日 内 急救室外

    阿祥和方辉跑过来,阿祥欲冲进急救室。

    阿祥:小海,小海,爸爸来了!

    护士:不行,不能进,现在不能进!

    方辉(拉住阿祥):现在不能进,在急救!

    门打开,医生走出。

    医生(对阿祥,激动地):你是秦海爸爸?!你为什么才来!打电话你不接!你为什么不早来!

    阿祥:医生……我……

    医生(口气放缓):进去吧……孩子不行了……

    22 日 内 急救室内

    小海静静躺着,闭着双眼。

    阿祥木然呆立。许久,转头看身边的方辉。方辉脱下警服警帽递给阿祥。

    阿祥穿上警服,戴上警帽,对着小海敬了个不标准的警礼。

    空气凝固。

    小海突然慢慢睁开眼睛,看到阿祥,目光现出最后的神采。嘴唇蠕动——“爸爸”

    心跳监测仪拉成直线。

    小海慢慢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阿祥敬礼不动,如雕似塑。

    23 夜 外 街道

    阿祥走在街上,缓慢,背影。手上提着小海的遗物。

    24 夜 内 阿祥家

    阿祥坐在小海的床上,抚摸着小海的枕头被褥、玩具手枪、小海的照片。

    阿祥打开从医院带回的小海遗物,发现一个鞋盒子。

    打开,里边有几双手套和一双旅游鞋,一个磁带随身听,还有80多元钱(包括元币和角币)。

    按下随身听放音键。

    小海的声音:

    爸爸,今天我特别没有力气,我是不是要死了?我不知道死是什么样子的。听别人说,我得了白血病,血还有白色的吗?

    爸爸,我知道你不是个警察,我同学林强他们都见过你送水。我说,你就是警察,是便衣警察,你送水是化装的。可他们不信。不信就不信,林强拼音连N和L都不分(笑声)。

    爸爸,我给你买了送水的手套和一双鞋。鞋可软了,你穿上它送水不累。钱是爷爷活着的时候给我的压岁钱,我一直存着。对了,爸爸,这个随身听是我向同桌赵凡凡借的,她有MP4,不用这个了。以后替我还给她。

    爸爸,我见到穿警服的你了,在我的日记本里。你看看,我粘得好不好看?

    爸爸,我的病还会好吗?

    爸爸,你还记得妈妈吗? 我想妈妈……

    一组镜头随小海录音:

    小海自己做家务,给爸爸煮饭;

    小海在电脑商店羡慕地看着柜台中的各式mp3 、Ipad、平板电脑;

    小海在教室写作业,旁边几个同学故意炫耀名牌书包、旅游鞋、苹果手机,小海故意看不到,埋头学习;

    小海用毛巾擦试全家福中妈妈的照片;

    小海在学校操场晕倒;

    小海躺在病床上,剪下阿祥照片的头像粘在着装警察的图片上,再夹入日记本;

    小海在病房中为其他病友和家属唱歌。

    25(可选) 晨 外 阿祥家楼前

    阿祥走出家,在楼前刚跨上电动车,一辆奔驰车驶来停住,车门打开,一女子走出,浑身珠光宝气。

    女子是小海的妈妈。

    阿祥和女子互相看到,对望……

    25(可选) 晨 外 阿祥家楼前

    阿祥走出家,在楼前刚跨上电动车,手机短信声响起。

    是方辉发来的短信。

    内容:只要天还会亮,就会见到光明!

    阿祥抬头远望。

    旭日方东。

    —— 剧终 ——

编辑:实习编辑 许丹责任编辑:徐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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